;“嘘!这话、这话咱们可不能乱聊,少爷在刑狱司就职的事就咱们几个知道,要是泄露出去,咱俩吃不了兜着走。”
可能是因为聊到禁忌,两人再也没了吐槽的兴致,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立马小碎步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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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走,劳青才小心翼翼地从墙上落下去,一脸恍然跟凝重。
原来褚衍是刑狱司的人,难怪他会假扮花魁去清风楼里呆着,怕是听说了什么风声去逮涂暮歌的吧。
呵,涂暮歌那死狐狸哪是他们能轻易抓到把柄的。
不过褚衍要真是刑狱司的人,还是尚书家的少爷,那安时……
混蛋,该死的假娘们,一个个挨千刀的畜生!
幸好安时对褚衍那贱人死了心,不然,就他们俩那身份之隔——
劳青是不忍心安时重复他的老路的,所以他回去后便把褚衍的身份告诉了安时。
他知道安时的性子,即便有些心疼他,却也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只有彻底断了安时对褚衍的期望,才能保住安时跟他的孩子。
果然,当知道褚衍并非是被当花魁赎进了尚书府,而是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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