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都是个05了,还在乎这个05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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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过你新老板的感受吗？

“我的提成啊……”原祁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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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祁喝了酒，回去路上还是周疏昀开的车。

靠在副驾驶上闻着周疏昀那股比平常更浓的檀香味，原祁有点儿昏昏欲睡。

车在路边等红绿灯的时候，原祁突然清醒了，支起身子往外瞅：“你看。”

周疏昀：“看什么？”

“那个墙绘……”原祁点了点玻璃，黑暗中大概只能看清个方位，是一处新开的商场，“我画的，画了半个月了。”

周疏昀偏头看了眼，乌漆嘛黑，他转回眼继续看路，“看不清。”

“唉……”原祁脑袋靠在玻璃上，有点儿惆怅，“那堵墙要改广告了。”

“嗤……”周疏昀笑了一声：“罚你款了？影响市容市貌？”

“没有，他们都说我画得好看。”原祁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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