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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回到生产时那一天,他不想死。
他会一遍遍地问周泽,我没有死吧?我没有死对不对?
然后又一遍遍地问周疏昀,你是谁?你是小昀?周疏昀是谁?
周疏昀的阴影源于此,他没有正儿八经过过生日,每年要一遍遍地回答母亲的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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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小时候,还在老宅的时候,周泽要他跪在任祠床前磕头。
一遍一遍重复,他是他们后悔的产物。
一遍一遍道歉,他不该出生。
他知道母亲很爱他,他也知道父亲很恨他。
这个世界上,最恨他,最希望他不存在的人,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们已经找到了彼此最重要最珍视的伴侣,周疏昀是多余的,是不该存在的,是把这份完整圆满的感情破坏掉的罪魁祸首。
从那以后周泽每月自觉打抑制剂,再也没成结过,他害怕失去任祠,害怕到完全不愿回想起那一天的事,包括周疏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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