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告诉我,这是创伤应急后遗症导致的。
所以现在,可能他对我有很深的印象,但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我耐着性子配合了他两句,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我想问的事情上。
“这,小少爷,当年的事过去太久了,而且当时场面又那么混乱,我只记得是原家的那个年轻人和警察一起进来的。”
“和警察一起进来,所以,您也并不确定,是否是他报的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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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的确不清楚,当年先生和夫人发生那种事,大家都害怕着呢,哪有空再纠结这个呢。”他皱眉想了一会,视线偶然扫过桌边,结果定在了正在专心吃饭的楚然身上,疑惑地说:“奇怪,这位小先生,我好像在哪见过。”
林伯的老家在B市,他和楚然同在B市的时候偶然见过也是可能的,我没打算追问,却听见林伯说:“我想起来了,少爷,您还记不记得,您之前被先生和夫人关在家里,有个小孩老是早上扒在院墙外面和您说话?那个小孩就是这位小先生吧,真好啊,你们现在还有联系。”
什么?我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到了碟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我没有管,反而是面色僵硬地转头,望向刚才就沉默着没有任何动作的楚然。
他的态度恰恰证明了,刚才林伯说的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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