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不绝于耳。
温南抓住沙发边缘,里面疼的不行,干涸的内壁没有经过润滑,每一次破开都像是刀子割肉。温南用手去推贺荣的胸口,“你和我离不离婚,你不和我离婚,我就天天给你戴绿帽子,难不成你还能绑住我不成!”
贺荣操得更狠了,让温南跪着像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让他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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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气干嘛,我肚子里都是,哈,白占朝的精,你不是喜欢他吗,哈啊,这可是白占朝操过的穴,你操我,不就等于和他亲密接触了吗?”
这个姿势磕的温南膝盖青紫,他艰难的昂起头,两眼虚望天花板,头部充血让他意识有些恍惚。
“这么多年,你连他的手都没牵过吧,哈哈,不像我,一下子就勾着他上床了。”
“闭嘴!”贺荣怒火中烧,啵的一声阴茎退出来。不管温南衣衫不整,拖着他就往外走。力气大的温南压根就挣扎不出来。
把温南塞进后座,贺荣驾车回到了家,冷眼扫过温南,“想离婚,好啊,明天就离。”
温南浑身一颤,在贺荣手底下像泡在冰水当中。连贺荣什么时候带他来到房间,扳开腿操进去都不知道。
直到浊白的精液冲刷的肠壁,一团浆糊的脑子才清醒过来。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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