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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请问他在哪个病房。”沅恪看见父亲的名字就眼前一亮,却忽略了后面的一栏印下的小字。
“我很抱歉,这位患者已经在两周前去世了,没有人告诉您吗?”
短短的一句话给了沅恪心灵上一记重创,突如其来的噩耗冲击着他的灵魂,似是挑断了最后一根神经,极度的悲伤袭来,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也是,父亲之前就说想要遗体捐献,给他这辈子做的损阴德的事儿还了,遗体直接上交,也不麻烦言家辛苦给他找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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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答谢了护士,一个人走到安全通道的楼梯间,缓缓循着一阶台阶坐下,他的心好重,但此刻像是被一把钝了的锉刀残忍地剖开,把里头的悲伤倒出来散落一地,留下的只有一颗空空如也的心脏。
他的内脏也会随着他的身躯抽搐颤抖,他忘了怎么哭,不知道该怎么哭,下午的阳光偏斜,正好照在他脸上,照亮一张空洞的脸,他的胃里翻滚痉挛,他想吐,他很恶心,想把心肝都呕出来才好。
他不是个称职的丈夫,不是一个好老板,但他是一个慈祥的父亲,他就像普通人一样爱着自己的孩子,竭尽全力为了孩子考虑,哪怕有些决定做错了,他依然是那个会背着自己去公园玩儿的爸爸,会带自己去吃好吃的,给自己买好多玩具,送他出国读书,给他最好的教育。
沅恪在台阶上坐了很久,楼梯间没什么人来往,给了他一个独处的小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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