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连着下了一天的雨总算停了,雨后的气温降下来了些许,夜里更显清凉,窗外时常有虫鸣蛙叫,张树就这么靠在未拆封的床垫上,脑中尽是沅恪的模样,突然后悔没有直接把他带回来,哪怕他闹,至少人在自己身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夜长梦多。
言家的那个佣人说今天早上言家就被几个保镖围起来了,出入只有前后门,但都有佣人看守,这样自己再去见沅恪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被限制了自由。
张树从来没有那么怨恨自己没能继续读书,这样哪怕能再爬得高一些,就能离他近一分,而不是一个只会种地的毛头小子,对于他们上流圈子一点都没有了解。
他脑筋直,他只不过出身惨了点,穷了点,只不过喜欢上了一个人,想要和他一起过日子,并且他觉得自己一定不是一厢情愿,他想不明白沅恪为什么偏要死死维持那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宁愿困在那个吃人的大房子里也不愿和他离开。
自己是哪一点比不上那个阳痿了......张树想了一夜,眼睛都干红酸涩,就是不肯睡去。
---言家别墅
沅恪尝试在从医院回家这段路中溜走,可是保镖严防死守没有给他机会,加上言岱新和保姆和他坐一辆车,他根本没有喘息的空间,只能跟着他们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他不跟任何人说话,尽量表现出心灰意冷的样子,希望他们能放松警惕,白日还好,夜里要和言岱新同床而眠总是会怕露馅,不过除了今天,言岱新都没有不识趣地来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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