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国的其中缘由太过复杂,并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就可以分析得一清二楚,他相信师父也不是不明白。在贺家当时四分五裂的形势下,贺佳辰继续留在海明市的下场绝对不会比自己惨死在游艇爆炸里的一家老小好到哪里去,除了循着他父亲留下的一条暗线远走高飞的避避风头、韬光养晦,他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钟如一还嘲笑沈放钓鱼执法,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是他陪着贺佳辰、护着贺佳辰、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一个挥金如土却纯白如纸的豪门阔少变成跟走私军火贩尔虞我诈、谈笑风生的黑道新秀。
他本可以阻止这一切的,但是他却没有。除了师父放长线钓大鱼的意思以外,扪心自问,钟如一也并不能把自己其中的私心撇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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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将贺佳辰从一心赴死的绝境之中拉了回来,重新点燃那样绝望灵魂的生命之火,看着他从一个浑浑噩噩的行尸走肉重新变得嗔笑痴怒的有血有肉起来。
比起一个一心寻死的落魄少爷,钟如一倒宁愿看到现在这个杀伐果决、自有主张的贺佳辰,他可不想再提防着对方在哪个角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自尽了,救人毕竟也是很累的,至少比杀一个人要累。
梁文礼又怎会没有观察到钟如一脸上动摇的神色,突然问了他一个几乎不是问题的问题:“魏峥嵘的死是不是他做的?”
钟如一“嗯”了一声,抬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角,漫不经心的说:“出来混的,迟早要一命还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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