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掌门老头叫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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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才好，死一个少一个。”符无双怒吼，好像要把这百余年来的苦闷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方宁好像又在背书，语气苍凉，几多忧伤，道尽了天下男人的心酸与苦楚。

“尽信书不如无书，老夫子说的是人主身边的臣妾，胡乱引经据典。我好了，每月对你这样发泄一次心情好多了。”符无双优雅地捡起了典籍，梳理了一下微乱的刘海，又是一淑女形象。

“可以正常交流了？”有些心理阴影的方宁小心翼翼地确认。

“可以了。”符无双狠狠地抿了下嘴唇。

“那我就放心了。”方宁并不是真的要离开，毕竟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没交代呢。

“对了，你上次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一份计划书，你看一下吧。”情绪稳定下来的符无双递给方宁一枚玉简。

方宁直接祭出神识查看了起来，漂亮啊，玉简中是整齐的计划书，字体、排版、规格都非常的正规，甚至还有页码，这样的运营计划书用a4纸打印出来倒也不觉得什么，直接存放于玉简之中就很是诡异了。

这也是方宁能够忍受符无双暴躁的一个原因，对于符无双，他的评价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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