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不许自己多想那人一刻。
钟新衡在那事上向来霸道粗蛮,现在又这么生气,他的腰明天还能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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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自己把衣衫脱了。”钟新衡松开他坐起来,面无表情的命令。
江乐池抬眸看他一眼,又马上垂下去,眼睛眨了好几下,期期哀求:“新衡……”
“嗯?”一个上调的尾音,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如果师尊不配合我,那我大后天好像也不能怎么配合了。”
脱就脱,反正最后都是要脱的,江乐池半坐起来,扯开衣带,把外袍脱了,看一眼钟新衡,又脱下两件内衫,再看一眼钟新衡,脸上的冰冷没有任何融化的迹象。
谁能救救他?!江乐池内心哀嚎。
“新衡,你今天在台上没受伤吧?”他试图说话转移钟新衡的注意力,希望他的眼睛别盯那么紧,看的他心跳加速,手都不稳了。
“嗯。”
就剩最后一件衣服了,好羞耻,在一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没有这么大啊。
“师尊不是嫌我太久了吗?我数到三,如果师尊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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