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都没怎么喝,前菜和正菜上过,那瓶酒也不过去了一半。我哥摇着酒杯,沉吟片刻,忽然道:“前几天那件事,是我心情不好,做得不对。”
他不说我都要忘记了,我愣了一下,说:“什么事?”
他瞪我一眼,说:“你是真忘记了,还是等我主动说呢?”
我哥难得有这么俏皮的时候,我有点抿不住乐,赶快拿酒杯遮掩了一下,才说:“最近发生太多事了。”
“就是你刚到国内那天,”我哥没管我是不是真的忘了,自顾自道,“我那天心情不好,有些事做得不对,今天给你赔罪了,希望我们还能一如既往。”
他总是这么干脆利索地说对不起,搞得我很不好意思,眼神飘忽着,打岔道:“一如既往?我们以前是什么样,怎么一如既往?”
我一害羞,就容易问人家一些关注点跑偏的问题。这还是我导师发现的,他笑话我,说:“你应该去学法律的!”我和导师说:“却不是我不想去,而是人家不要我。”导师吹胡子瞪眼,说:“我们这小庙还容不下你这大佛了?”我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是我家里人要我过来的。”我那时候不太会说话,也不善于和年长的领导交流,幸好导师没和我计较,他见多了年轻气盛的同学,挥挥手就让我走了。
我哥说:“自然是想和你重修旧好。”他看出我的沉默,也跟着安静片刻,又道:“若你觉得我们以前不够好,那么我希望和你修复这段关系。”
“我以前也同样年轻,不懂事,现在长大了,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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