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他当时害我那么惨,可现在看到他过得不好,我竟然也提不起嘲讽讥笑的兴趣。
因为这些痛苦和不好的境遇不是我带给他的,我没办法代入自己。就好像看到街上的流浪汉乞讨一样,米国这边很多流浪汉,有我同情的,也有我讨厌的,只是他们都和我无关,就像我哥,关海,他现在也和我没关系了。
“怎么不能是我?”我回嘴。
葛晖跟我一起进来,笑容满面,道:“看我把谁带来了?”
关海没理我,对葛晖说:“你和我说,今天要与那家公司负责人谈生意。”
葛晖说:“我可没骗你,这不,小泽来了,那家公司就是小泽开的!”
难怪我哥同意过来,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小公司啊。
看着我哥脸色灰败,我终于没忍住,笑了一声。
饭桌上,我哥一直心绪不宁,葛晖给他试了好几个眼色,连我都看清楚了,但关海还是心不在焉,一言不发。米国这边没有饭桌上谈生意的习惯,也没有国内觥筹交错的环境,我们几个一时间竟然相顾无言。
关海带来的助理开始还试图说两句话活跃气氛,后来也渐渐学会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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