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人偶的第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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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兰斯并不急于出去，他的肢节一直放在体外，时时刻刻观测伊耶塔的行为。伊耶塔现在非常需要他，他会陪着他，正如当初把他从笼子里抱出来一样，让他的脸上再无阴霾，能够灿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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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窗户，金灿灿地撒在伊耶塔毛绒绒的长发上、裸露的雪白脊背上。空气中细小的粉尘也在闪闪发光，飘飘荡荡，静谧而温暖。

伊耶塔蜷缩着身体，半张脸压在枕头上，眼下有些青黑。现在，正睡熟了。

上次他一觉醒来，发现赫兰斯不在身旁。从那之后，每晚精疲力尽地做完，他都强撑着精神不愿意睡去，灼灼地盯着赫兰斯。白天困极，也不肯好好睡觉。

赫兰斯拉过他的手，让他侧坐在自己的怀里。唇舌舔舐，缓慢而持久，每当伊耶塔有种微微缺氧的感觉，赫兰斯就稍微退出来，给了他一口喘息的空间，然后又亲了回去。

伊耶塔晕乎乎的，背后那只手摸着他有些纤瘦的脊背，还有那缩起来的敏感翅膀。酥麻的电流一阵阵从背后流窜到身体各处。

他坐在赫兰斯的大腿上，脸颊贴着他有弹性的胸膛，听到里面过了好久才响起的心跳声。那一声声的心跳就像是摇篮曲，温柔地哄他睡去。

伊耶塔长长的金色睫毛一掀一掀，像漂亮的蝴蝶。两只蝴蝶终于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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