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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而来的就是跟空气一样多的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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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杜子皓明明宽阔却非要蜷成自闭小狗的背影，不知所措地扣衣角。

好像系统说的是对的，他性子是不讨人喜欢，明明杜子皓是因为帮他抹红花油才突然发情的，他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打杜子皓一巴掌，多伤自尊啊。

孟庭玉站在原地扣了扣衣角，踌躇了一会儿，走过去蹲在了杜子皓旁边。

杜子皓头缩在肚子上，他看不见，就只好伸出食指在地上画圈圈。

“嗯……你还好吗？”孟庭玉小声问。

杜子皓把头缩得更里面，孟庭玉小心翼翼往旁边挪，肩膀挨到杜子皓的时候才停下来。

他揪住杜子皓的短袖袖子，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才干巴巴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扇你巴掌，你要不扇回来吧，我保证不还手……你不要不理我。”

要是杜子皓一直生气，一直不理他，他岂不是再也喝不到杜阿姨做的好喝豆浆，说不定杜子皓回去后还要告状，孟风竹会知道他旷课去打架的事，到时候不知道他会崩成什么变态人设的样子。

杜子皓磨蹭着露出眼睛，盯着失落的孟庭玉看，问:“那你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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