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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树奇同青年厮吻着进来,而书桌上的那些东西都扫了下来,好在平时何欢有打理,书桌上积的东西很少,但这些零碎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依然发出清脆或沉闷的声音,像在为他们将行的勾当行进前奏。
白皙的男人已经浑身泛红,尤其是锁骨那一片,仿佛有天上红霞掉落,漂亮青年已经将他抱起来,把他的逼掰开,里面的精液还在不停地滴落,沾染了何欢的纤细指尖。
“妈妈好骚,这里是我的书房,妈妈打扰宝宝学习了,该怎么罚。”
余树奇已经被春药迷得口齿不清了,他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动作还是很明白的。
冷淡气质的男人自己张开大腿,尔后用那双一看就是写字的双手掰开了小穴,翕动的穴口饥渴地流淌些他们混合的体液,浑白的精液几乎快要流尽,他自己透明的前列腺液终于露出颜色,余树奇的喉结动了动,握着青年的漂亮手腕往自己的小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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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操妈妈的骚逼……宝宝罚妈妈的骚逼……被宝宝操烂……”
何欢的手指探进余树奇的口腔,这几乎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也许是春药令他产生了些自己都不明白的恶劣情绪。
青年的纤细指尖夹住他的舌,黏腻的水色遍布,何欢的声音低哑:“宝宝要在爸爸的面前操妈妈……这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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