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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的幅度变大,但是并没有人理会,时间流逝,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自己,越来越满的膀胱让他忍不住缩起脚趾,但是,他没有办法尿出来,越是尿液积蓄,阴茎上坠着发簪的感觉越强烈。
“唔…唔唔…”
他憋的忍不住发出声音,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他。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只能感到自己的膀胱处越来越酸涨,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包。
他试着入睡,但鼓鼓囊囊的膀胱根本难以忽视,他睁着眼慢慢熬,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让他的眼睛酸涩起来。
当他感到面前有很多人走过带起的清风时,他几乎有些感激,对他做点什么也好,别再让他吊在这里无人问津了。
有人解开他的头套,他感到发根逐渐放松,耳朵里的棉花也被拿出来,只有眼前还围着厚厚的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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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重物挪动声,身下升起蒸腾的热气,吊着双手的绳索被放下,许惊凤感到自己慢慢坐上一个光滑脆弱的圆形口子。
侍卫们继续调整着许惊凤的位置,直到许惊凤的整个会阴和卵蛋都坐在陶瓷坛瓮上,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是那些以身段取宠者的练习法门,老鸨龟公们称之为坐坛子,方法就是用下半身,特别是对应阴部的下体骑在一个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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