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喂,还活着吗,死人可不好玩。”
没等许惊凤说话,伍朝偕的拇指和食指就强硬的挤进许惊凤的嘴巴,夹住他的舌头向外压,让他像狗一样舌头伸的长长的,嗓子里发出嗬嗬声。
昔日门庭显赫的许家嫡长公子,今日却像一只丧家之犬跪在自己脚下,口水滴滴掉落。伍朝偕用指甲划了几下许惊凤的舌根,直到手下有滑滑粘腻的血液触感才停止。
“许公子曾经确实以这条善辩的舌头见长,但是进了我家门,可就是我家的人了,该让调教嬷嬷好好教你说话,下次再出言不逊,许公子可能就不需要这么一条舌头了。”
手指威胁性的又按了几下,终于放过了许惊凤可怜的舌头,拿出来的手指带血,还没等许惊凤吐掉带血的唾液,伍朝偕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掌劈向许惊凤耳根,卸掉了许惊凤的下巴。
许惊凤下颚一麻,再也说不出话,只能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伍朝偕,伍朝偕却被他看的笑了起来,把许惊凤挣扎的双手绑到身前,再把他像垫子一样铺在冰凉的地上,然后像骑一匹小母马一样骑坐在他的胸膛,一手扶着鸡巴就往许惊凤的嘴里怼。
许惊凤胸膛上压了个成年乾元,本来就出气不顺,嘴还被肉物堵住,伍朝偕鸡巴上男人的骚味不算重,但另一个乾元强烈的味道实在让他想吐,可是那肉棒像活物一样顺着他的嘴像里拱,还时不时蹭着他嘴里的伤口,带来咸咸的血腥味道,让他止不住的想要干呕,可这更便宜了伍朝偕,他只感觉到最敏感的龟头抵住的软肉像另一张小嘴一样拼命的吸吮挤压,爽的他兴致飙升,腰胯像公狗一样上下耸动,完全没把许惊凤当人,只把他当个泄欲的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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