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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爽,射死你。”裴牧祁仰长脖子,哽着声的粗喘着。
激烈滚烫的精液射的褚淮礽身体颤抖,下腹全痉的抽动,精液太烫太多,撑的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他想出声乞求裴牧祁抽出去,却被沈司宴牢牢固住。
沈司宴紧抿着薄唇,润白如玉的面庞带着点潮红,眼眸晦涩难懂的看着胯间的褚淮礽,扣着人头的手背青筋鼓起,不规律的喘息出卖了他此刻不稳的情绪。
射出来的裴牧祁也没有多停留,他抽出疲软下阳具,随意的往地上一坐,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看着两人的插入。
没了裴牧祁的插入乱撞,沈司宴能完全控制着褚淮礽的脑袋按自己的规律来抽送,他不像裴牧祁那般喜欢横冲直撞,而是喜欢多浅突深的插入,因为突然的那一下深顶能进的更深,甚至能隐隐顶到喉底,疯狂痉挛地喉肉会因为这一下而绞的极紧,喉管会因为阳具的深入而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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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宴爱极了这种感觉,甚至想将褚淮礽的喉咙全部操开,让他光是进行简单的吞咽都能爽到喷精高潮,让他用来吞咽食物的狭窄喉管变成另一个接纳性器的地方,这些光是想想都让他为之颤抖。
但现在还不行,他的狗还没有调教好,还不是那么的听话,最重要的是还有一群肮脏烂臭的野狗也在同样窥视着他的狗。
难言的不爽让他眉头微皱,扣着头的手疯狂摆动,喉管一次次费力的吞裹住巨硕的阳具,摩擦过久的喉咙开始火热发烫,隐隐泛着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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