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闷与不甘在心底疯狂叫嚣,褚淮礽放纵的将自己沉进浴池中,任由水流淹没他的口鼻与眼睛,一动不动,直到整个人快要窒息而死,才猛地挣扎起来,直起的身子带动一连串哗动的水珠,被水气浸湿的腔道难耐的翕动咳喘,眼尾泛红溢泪。
待呼吸平复后,他走出了浴池,套上新放的浴衣,任由长湿的墨发将衣服打湿,棉白衣料转为透白,隐隐显现出两块凸起的胛骨。
外面的人再度进来收拾,身边跟着的贴身太监拿着一件青色外衫,“主子,小心着凉。”
“嗯。”待外衫披在肩头后,褚淮礽才继续向内走去,里面的隔间放着席软榻,他脱下鞋的仰躺上去,长发被几个太监从后拨出轻擦,手臂掩盖在双眸上,思考着接下来的事。
打听绥王二子的喜好有沈司宴帮忙,但该如何拿捏住绥王二子,以及德钦帝对绥王府的看法,都是他现在需要考虑的。
绥王府现在的处境实属微妙,若说是被德钦帝重视,但当年绥王远赴漠北时德钦帝并未阻止,若说被德钦帝厌弃,但绥王每每立功时都会大嘉赏赐,且多年来完全无视返京旨命,德钦帝对此也毫不在乎。
修长的手指微蜷,褚淮礽眼眸暗沉,因为德钦帝的态度不明,他不能完全将绥王府拉入自己的阵营,不然这绥王府既会是他手中的一把斩人利刃,也会是别人送他上路走好的催命符。
但若让他看着不动,也实属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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