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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飞快将他衣物扯开,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夜里清晰无比,郁流光只觉得胸腹一凉,随后两只手胡乱在他皮肤上摸过,带着啧啧称奇的声音:“还挺嫩呢,比女人还滑。”
郁流光的声带终于归位,竭力推开两人:“不要!”
二人竟笑起来:“这时候又不要了?不是你自己愿意做的炉鼎么?”
另一人讥讽:“下午还高兴得很呢,假正经。”
几句话叫郁流光再次如鲠在喉,对呀,是他自己愿意的。
他咬着唇,身体绷得紧紧的,一种莫大的耻辱后知后觉追上他,这一下似当头棒喝,叫他神清智醒。
他是为什么做炉鼎呢?因为沧海门会救他师兄。
想到沈逝川,郁流光又有了勇气,他正了正思绪,卸掉阻挡的力,心想,师兄好好的就好了。
他看向二人,因为丹田成了破篓子,优异的五感退化掉,只能在夜里看清两名弟子的轮廓。郁流光不禁又感谢起这印记,任人把他扒干净,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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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觉得没劲,不停地摸他,想让他叫出来,好再狠狠地羞辱一番这无尘派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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