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起来。
好在那弟子也没在意,目光落到桌上的两个锦盒:“这是?”
郁流光看着锦盒,正要解释,想起其中有一盒是“避子药”,话在口里绕了圈,含糊道:“是一些给我服的药。”
弟子眼神变了变,脑海浮现出来时路上看见从郁流光屋中出来的丹溪坊弟子。
对方面颊薄红,神游天外,看来是采补了炉鼎,舒服得魂都飞了!
郁流光还换了他的衣服,得了两盒丸药,脸上半点害臊都没有——亏他还以为郁流光心智坚定、高风亮节,只怕是张开腿就能拿到好处,心里美得不行吧!
所以才忙不迭打开门迎他进来,真是下贱、浪荡、不知廉耻!
他越想越生气,为自己早晨起来心中还挣扎了一番不值,又为来得太晚没吃到新鲜的追悔莫及。
一通情绪翻搅下,弟子“噌”地站起来,蛮横地把郁流光往床上一攮!
郁流光只觉天旋地转,脊背重重砸在床上,吃痛地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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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眼尖瞧见他被褥上几片零星的白浊,更是笃定心中所想,几步上前解他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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