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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诚恳地说,“能认出我画的奇花异草。”
阿丹大笑着回丹溪坊取书,郁流光等到再也听不见脚步声,又过了会儿,才扶着墙壁,两腿打颤地起来。
他大腿上有深到见血的麻绳勒痕,这时缓缓渗出了红,不想叫阿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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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巾帕擦干净血,一瘸一拐走到屏风外面,取出笔墨纸砚开始研墨。
阿丹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研好墨了。
端正的小楷落在纸上,横钩撇捺间又比簪花小楷多出几分锐气,显然还曾得过他人指点。
郁流光落着笔,眼前渐渐浮现出许多年前,沈逝川握着他的手,教他更多的、他不认识的字的时候。
簪花小楷实际不止适合女子,反而是极受欢迎、清婉高逸的字体。只是他被他母亲教得那样谄媚逢迎、毫无骨气,写的字也软绵绵,像是泛滥春情。
沈逝川带着他落笔,教他护尾、折锋,在他耳边说:“这一笔叫金错刀,寒松霜竹,挥洒如意。”
他嗓音轻轻的,如缥渺云雾,“你要似傲梅风骨,纵然风雪压你浑身颤栗,抬不起枝,也要像这金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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