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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母亲打的,他背不出那些风月词赋,说不出奉承的好听话,她便用沾了水的布条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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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皮嫩,很容易皮开肉绽,然而她精通于打出他一身伤痕但不留疤,这样便不会在估货时掉价。
沈逝川不通医术,只好掐了个止痛诀,郁流光眼睛都亮起来,头歪在手臂上,小声说:“谢谢哥哥……”
沈逝川没说话,拧了帕子给郁流光擦身。
旋即他整个人顿在原地。
郁流光并不如外貌看起来那般是个男孩,他雌雄同体,身下还有一处软肉。
沈逝川蓦地站起来,后知后觉明白为何女人把郁流光卖给他时称郁流光是“奇货”。
他偏过头去,扯下自己屏风上的外袍遮住浴桶,继而手浸入水中,凭感觉将郁流光抱了起来。
他不知道应当说什么——沈逝川不擅长带小孩,自然也没有发觉为何郁流光明明天生异于常人,却没有任何防备地在他面前入浴。
所以当天夜里,沈逝川被脱光衣服睡在自己被子里的郁流光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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