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然则灵力进入四肢百骸,又毫无留恋散去,显然郁流光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吸收这些东西。
这一刻他像被人堵住喉咙,许久才低下声:“……师兄来得晚了。”
阿丹摸着白知秋心脉,抬头看见沈逝川正在给郁流光渡灵力,悲哀在眼底一闪而过:“没用的。”
她说,“炉鼎破身的那一刻,就不能吞纳灵力了。”
泄过灵,灵力就产生了被抽走的记忆,纵然是药君也无力回天。
阿丹没再解释,疗愈的法术一个接一个落在白知秋身上,终于白知秋眼皮颤动,渐渐醒转过来。
白知秋一睁眼,就看见一张不算很陌生的女修面孔,以及不远处眼神狐疑的曲逢渡。
他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会力竭昏迷,竟遭丹溪坊抓了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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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秋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自己要说什么才能撇清关系脱身,下一瞬,一柄冰冷长剑便自头顶擦过脸颊,精准停在他颈边。
“白知秋。”沈逝川的嗓音响起来,“你对流光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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