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就像只能钻木取火,得到煮水的火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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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因他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他仍是那个根基尽毁、论为废人的炉鼎。
但没关系。
郁流光搓得有点手疼,抬起手来休息,左手举过头顶,目光看向自己光洁的手背。
原本落在上面,剔肉剜骨也去不掉的鲜红印记消失不见。
这个梦里,太平无事,叫人神魂颠倒,甘愿埋骨长眠。
郁流光闭上眼睛,轻轻笑起来。
师兄,一别如雨,此后不再相见了。
沈逝川出现在郁流光视野里那一刻,是郁流光猝不及防的。
彼时郁流光正煮好了水,把栀子花瓣丢进茶壶,思考要不要把剩下的花瓣串起来挂在窗上。
他见过有些弟子会在窗栏上悬挂风铃、红绸,或是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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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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