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住在他那里,因为他满了十五岁,说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是沈逝川养的一个禁脔。
“……只不过大师兄的确居功至伟,大家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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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讲。
随话语落下,另一人唏嘘:“师兄弟之间,怎么能这样……照你这么说,他也挺可怜的,才十五岁!”
“可怜?”
弟子“噗嗤”一声,语气讥笑,“我说你是真蠢得清澈见底,姑且不论一夜之间从凡人晋升筑基这等肉眼可见的好处,你动脑子想想,他今日是什么打扮?”
“他以发簪挽发,拔簪便发丝全落,女子发式,你真当他心里不清楚?”
“前脚大师兄大发雷霆,后脚他就不知羞耻地来参加点名会,真是妓院里出来的种,一股子骚媚劲儿,这般不要脸,勾引大师兄,迟早毁了大师兄一世英名!”
那弟子满腔不平,低骂一句“下贱货”,总结陈词,日后不要提起他,以免触了大师兄的霉头。
——触了沈逝川的霉头。
郁流光忽然明白,沈逝川为什么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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