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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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和沈逝川说，“你并不明白，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那不是一个剑穗，便能填补的。

郁流光比任何人都了解沈逝川一个怎样的人，所以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件事。

沈逝川不爱他。

他在弥补作为师兄未送出去的穗，而他在透过那个穗，埋葬他见不得光的爱欲。

但沈逝川只是眼里带着怜，像一弯高高在上的月，晖光悯然地洒下来。

沈逝川低目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走过来，俯下身。

如蜻蜓点水，鼻息擦过，烙在唇齿外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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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逝川的嘴唇落在郁流光唇角那一霎是突如其来的，郁流光只来得及睁大眼，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个吻很轻，轻得像片绒毛，若非他清晰嗅见沈逝川身上清冽的味道，几度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的确是栀子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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