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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簪发,母亲只教过他梳各式各样的头,教他认钗识笄,给他穿上耳孔,说日后要戴珰。
沈逝川得知后,给他束起头发,说不用那样,郁流光便记在心里,以为男子束发,女子挽髻。
他想他参加这样盛大的点名会,总要端正一些,所以他选了最素雅的一根玉簪,别好自己头发,换上一身最干净的衣服。
原来是不一样的。
他在那一刻惶恐极了,觉得自己是让师兄名声受损的罪魁祸首,想走出去和他们说,不是那样的。
师兄没有把他当成禁脔,他也没有勾引师兄。
可是郁流光听见他们道,“他的眼睛都要长大师兄身上去了!”
弟子说了许多毫无根据的话,唯独这一句,他否认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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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师兄、念着师兄、看着师兄移不开眼睛。
是的,是这样的。
轰然间,这话和“禁脔”两个字一起砸在他身上,叫他瞬间从幻梦中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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