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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郎。”她开口,眉心紧皱。施钰州稳了稳心神回道:“妻主为何皱眉?”
若是你在场倒要笑话他装出的贤淑贴心模样,全然不见寺庙里那副狠辣的嘴脸。但世女倒是很吃他这一套,牵过他的手细细抚摸。施钰州忍住没有抽回手,等了好一会她才说道:“钰郎啊,国都昨日传来消息,母王昨日在猎场玩乐时不幸坠马,在马蹄下竟失了性命。”
施钰州本以为是自己未婚先孕这档子丑事被发现,却没想到世女竟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张了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母王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老实当个小藩王有什么不好,这下好了,命也留在了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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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该庆幸,好歹女皇还留了份情面,找了个借口掩饰过去。”
她从腰间解下一块腰牌,敲了敲,脸上是贪婪而愚蠢的笑容:“这倒好,我成了南王。”
“你猜是谁送来的消息和腰牌?”世女点了点他的手指,施钰州摇摇头,她便亲昵地牵着他去了床上。
“是将军府出来的那位御史大人。”
施钰州听到是你,心一下紧绷起来,但南王世女好像并没有发现他一瞬间的不自然,而是接着搂起他把玩起了那块象征着藩王势力的腰牌,兴致高时还递给他玩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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