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佐弟弟治国后,更不会有嫌自己脑袋待在脖子上重的嬷嬷来教导他何为情欲何为欢爱。
宋清砚对此事的认知只局限在朝堂那帮无聊的老头子时不时让他找个良配为皇家开枝散叶上,至于这枝是怎么开,叶是怎么散,《战国策》上没写,孔孟也没曰过。
若是此时有人进了赵国将军的帐子就会看见一位身穿军袍的郎君双眼含笑地揉着另一个着郎君的胸脯,那郎君表情虽是迷惑不解,可眼底的情欲和不自觉夹紧的双腿自是骗不了人。
如此出现在淫词秽曲中的场面,宋清砚若是能看一眼想来是能知晓自己是在与敌国将军欺负。
“好......奇怪。”
“奇怪就对了,男人被揉胸会感觉奇怪,女人被揉胸,那是舒服。”赵夙辰自己现编了一套,说得好像他上辈子为男这辈子为女,两辈子皆叫人揉了奶子。
宋清砚正要再去感受感受是奇怪还是舒服,赵夙辰手一收,顺道连衣襟都帮他整理好。
赵夙辰板着脸,仿佛刚才眼底泛着笑揉胸的不是他,“胸口无肿块,只是如女子般隆起,宋郎君不必担忧。”赵夙辰顿了顿又说:“郎君的伤不在胸口,那是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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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砚异常后悔自己当时想的要来赵军中当细作。这赵国郎君怎的这般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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