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旧都的事务已经处理完毕,赵夙辰领命回赵国都城。
宋清砚虽有千万般不愿,可赵夙辰以幼弟的性命相逼,他也只有乖乖听命的份。
在上车前宋清砚饮用的茶水中便被下了媚药,马车行了不出五里路,药物便在体内发挥作用。
刚才还撩起帘布观花看影的郎君此时已经双眼朦胧的靠在马车的角落里,双颊不正常的泛红,眼眸里尚存一丝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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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赵夙辰说要离开宋国旧都了,别离前以茶代酒,饮一杯以表故国之情。
他笑盈盈地只端着茶杯而不做饮的动作,宋清砚就知道那杯茶里有问题,可还是乖顺地在赵夙辰面前一饮而尽。
就算他当时不喝,赵夙辰还是会以其他的方法达到同样的效果。
倒不如自己顺着他,双方都落个自在。
宋清砚的身子本来就薄弱,不像赵夙辰一般天天舞刀弄剑,药性一会儿散发完全,侵袭着他的思想。
靠在马车一侧的宋清砚双眼朦胧,觉得一身薄薄的衣衫要将自己压的别不过来了,伸手就去拉扯身上的衣物。
平日里穿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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