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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心里,自己是不是只是一个鸡巴套子、精液容器,一个可怜的亡国皇子?一被胁迫就会谄媚地用嘴舔他的阴茎,张开腿求着他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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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绪纷杂,心乱如麻,在幽幽的烛光的照映下,他的脸孔好像打了光的石膏,假面一样的僵硬,只有嘴唇颤栗着。
趁着夜色,宋清砚慌忙地收拾了衣物,待到丑时一刻,侍卫换班的锣敲响,他便避开耳目,爬上院中一颗高大的树,跳出墙外,瘦长的身形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漆黑的巷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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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河运并不发达,都城中只有一条人工凿开的运河,尽头通向宫中,是为了给那些宫中的显贵人物送些稀罕的吃食,常常能见到健硕的军中汉子划着船向宫中运送精贵的盒子。
运河两岸高高低低的楼林立,个个张灯结彩,无论是吟诗作对,还是寻花问柳,都是绝佳选择。
一幢二层的青瓦楼更是热闹非凡,常有穷酸的书生、晚归的丈夫被二楼扔下来带着脂粉气的手帕砸中,抬头看见一个笑盈盈的姑娘,那些人的脚便不受控制地走进楼中。
一进门内便有姑娘挽着胳膊将人拉到桌前就坐,不管走到哪都有三五个姑娘嘻嘻笑笑地跟着,时不时地打个趣儿,引得人在这楼中流连痛饮。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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