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又鼓又涨,含着那肉物和射进来的精液到半夜才睡着。
早上起来赵夙辰掰开他的腿一个劲地说还肿着,一定要让他塞着两根沾了药的玉棒在穴里,宋青砚不愿,怎么能让他一个皇帝,塞着东西去上朝呢。明明就不怎么肿,也没有最开始行床事时的痛感,哪里用得着涂药。
两人拉拉扯扯拖拖拉拉的,御辇就到了寝宫前头,宋青砚无奈只能随了他的愿,连精液都来不及挤出去,穴里含着两根玉棒就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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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要一动,腹中的精液就荡个不停,万一让下面的大臣听了去可如何是好?
端坐在帐中的宋青砚不安地夹紧了穴,可这么一来,光滑的玉势在穴里的感觉,却是越加的明显。
抬辇的宫人不准进殿,辇帐离龙椅也还有好长一段距离,这一段路都需要自己走过去,要是一会他起身,从裤腿里掉出去两个湿哒哒的玉势,他这皇帝的脸往哪放。
赵夙辰倒好,自从封后大典过后,再没有他什么事,每天自己下了朝就是缠着他一个劲的行床事,说着要为他们宋国开枝散叶,最后生孩子的还不是他自己,每年只能借着去行宫避暑或避寒,偷偷将孩子生下来,可月子刚过这人又打着开枝散叶的名号将一股股精液射进自己的女穴中。
宋青砚越想越气,早知道就不让赵夙辰装女人演皇后,早该给他封个太监的职位,天天给自己端茶倒水伺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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