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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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杭月旁边，“那你那次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是不是就已经和你哥在一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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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真奇怪，可能在姜涿心里他俩就是亲兄妹，说到“你哥”的时候总给杭月一种自己真的1uaNlUn了的感觉。

臧程听出不对来。

“你什么时候找她的？”

姜涿成功让他变脸，满意地开口：“就寒假在球馆。”

杭月笑着撇清关系，事不关己地解释：“他向我表白，我拒绝了。”

姜涿自己和杭月已经不当回事儿了，但他还是有分寸的，多说了一句，“她拒绝我之后我就没找她了。”

臧程没那么小气，也百分百相信杭月，不会计较这些，几句话就把这事儿跳过去了。

到了教学楼区域，杭月和他们分开。

姜涿逮着他问：“你俩是你先提出来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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