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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帝怒击御榻,斥道:“住口。”咳得撕心裂肺。
周遭宫人顿时伏地,瑟瑟发抖,方才侃侃而谈的高后却颜色不改,捧上玺授,膝行向后,躬身拜道:“妾心拳拳,不过为陛下计深远,即便因此被黜也心甘情愿。”
景云帝停顿了许久后道:“退下。”
高后起身,双手交握置于小腹之上,退行出殿。
虽受了斥责,她的唇角却微微上扬,这怀疑的种子一但种下,便很快会生根发芽。
东苑,晨晓。
饮澜入内时被唬了一跳,帐外无人,帐中倒人影重重,不过一夜,人便从榻下睡到了榻上,她虽不问,并不代表不好奇,沈家的这位小娘子竟如此得宠爱,倒是这么些年来的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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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澜自然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在李容渊帐外福身,低声道:“已是卯时了。”今日虽不朝,但府上有客,她依旧按照惯常的时刻来伺候,见帐内中人起身,饮澜转身吩咐婢子们取热水,布置盥洗用具。
隐约听到响动,阿素有一瞬迷茫,想唤琥珀伺候自己起身,然而望见帐顶的明珠顿时一身冷汗,这分明是李容渊的寝榻。昨夜迷迷糊糊入睡,竟睡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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