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值得倾尽家底娶之。而先前关于元家匆匆嫁女内情的流言却少了许多人信,毕竟有底气索取巨额聘礼,定是拿捏得准自家女儿不愁嫁。
而西京之中先前嚼舌根贵女命妇显然也被这奇闻所惊,言语间自也多了几分斟酌。就在世人皆对元家这位待嫁的倾国之女万分好奇时,魏王府中却来了一位不素之客。
如今虽蒙李容渊之荫做了八品万年令,又任魏王府幕僚,姜远之见李容渊却并无见到顶头上司般的恭谨,反而啧啧道:“想我那元世伯真是狠心,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他知道你先前掏空了家底,却要逼你拿出这么多钱来,不得不说,对你这女婿是爱之深,责之切。”
李容渊淡淡瞥他一眼,不理他调侃,只静静拨弄算珠,细细沉吟。
见他第一次如此一本正经地算起账来,姜远之将账册从李容渊手中抽出,叹了口气道:“可我元世伯不知道,如此一来苦得还是他的好侄儿,要替他女婿筹钱去。”
见姜远之在案前另一侧坐下,翻开账册,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李容渊不禁微微露出笑意。
然而不过算了片刻,姜远之便抬头,郑重道:“殿下,若我没算错,咱们是真的拿不出这么些钱来。”
那日德妃含怒离去之事自然也惊动了阿素。她从青窈处听说,元子期向李容渊索要三百万缗的聘礼,也惊得再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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