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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听点了点头,让她安心去处理赵家的事。
齐老爷子和齐博征等人已经等待覃问多时。
齐老爷子驰骋商场五十余年,齐家在他手里被剔除糟粕,在重新洗牌布局的经济行业里依旧独占鳌头,不但坐拥百亿身家,还是高校里德高望重的教授,如今向覃问深深鞠了一躬。
“覃女士,这件事齐家的责任不可推脱,我向您及令妹郑重道歉。”
覃问做事手段狠辣,为人却颇为圆融,自然不可能迁怒于齐家,她虚扶了一把齐老爷子,说道:“在这样的场合发生这种事,齐家也是受害者。”
齐博征适时补充:“柴心鸣已经被立刻控制,交由覃家全权处置,其余的事情齐家也必然全力相助。”
赵兴业胁迫柴心鸣做这件事根本没为她考虑过如何全身而退,为了防止她中途反水,在两杯酒里全都下了药。
而“其余的事”指的是赵兴业的公司对覃家和温家的重大项目暗中做了手脚,如今不但运转困难,温家可能还将面对法律问题。
当时由于分身乏术和担心自损八百,覃问和温父只想着快点脱身,如今赵家还欲对覃识下此毒手,便自然再没有隐忍退让的道理。
赵兴业如此明目张胆有恃无恐替女儿出气,是绝对没有想到,因为覃绥安的缘故,齐家成为了覃温两家强大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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