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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自己手中的叉子,对覃识说:“阿识,你去给绥安煎个荷包蛋。”
覃识一边起身,走到开放式厨房不太熟练地开火,一边嘴上抱怨到:“吃我亲手煎的荷包蛋,也不怕折了他的寿。”
覃问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自家小妹这么对齐家三少爷说话,她只觉得自己寿命不长了。
倒是覃绥安,脸上毫无没冒犯的恼色,神情柔和地看着覃识笨手笨脚地往碗里敲了个鸡蛋,还用口型对覃问说:“谢谢长姐。”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覃绥安将覃识那个蛋白过老蛋黄流心,上面还用番茄酱画了张惊讶脸覃识说那是骷髅头的荷包蛋吃了个精光。然后被覃母催促到赶紧回房补觉。
覃问对于昼夜不分早就习惯,洗完澡不疾不徐地喝了杯黑咖啡后又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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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识没了玩伴,百无聊赖,中途和父母玩了几局牌,她这半吊子水平自然比不过退休三年的覃父覃母,没过一会就耍赖不玩了。
她终于领悟,原来高考后的生活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快活,最幸福的时光永远是在等待时的幻想中。
等苦捱到中午,她终于义正言辞地说道:“不能再让覃绥安睡了,不然晚上他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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