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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识便趁此空档,无比果断的将自己手中的酒与之调换,等重新拿稳之后,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原来不是啊,看来是我看错了。”
柴心鸣重新转过身,像是为了不再给覃识犹豫的机会,将她手头的酒一饮而尽。
见柴心鸣喝的如此放心,覃识配合地将换过来的这杯也仰头喝完表达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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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算下了药,中计的也是柴心鸣本人。
覃识快要崇拜死如此警觉机敏的自己。
这杯酒果真如柴心鸣所言,只有浓郁香甜的热带水果香气,而无多少酒味。
覃识以不变应万变,安静地看着柴心鸣接下来还有什么行动。
穿着蔚蓝色长裙的年轻女人面色逐渐泛起一阵不自然地红晕,她看上去颇为隐忍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连带着额角起了一层薄汗。
又娇又媚,我见犹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柴心鸣的面色看上去实在太过痛苦,覃识觉得自己的共情能力前所未有地强大,隐隐觉得自己自己浑身逐渐开始燥热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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