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如出一辙地专心,温热的气息时有时无地喷洒在覃绥安的大腿外侧。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如此不是讨好,而是撩拨。
握成空心的手又小又白,视觉加上触觉的冲击力自然也变成了二次方。
覃绥安喉结动了动,闭上眼问道:“你想干嘛?”
覃识不知道少年跟本没在看她,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绥安,这十几年跟在我后面很辛苦吧。”
她小时候是在京都的外公身边长大的,隔代亲嘛,很容易就把她惯的娇里娇气又爱作弄人。
在那她都是呼风唤雨的女魔王,回到a市也绝不可能收敛。
但在这里不像大院那样有许多玩伴,覃绥安这个和她还差了一个辈分的同龄人就得承受她的全部差遣。
她对覃绥安干得坏事不计其数。比如那时候家里规定每人夏天一天一个蛋筒,从来都是覃识吃两份的冰激凌球,覃绥安吃两份蛋筒皮。比如她趁午睡期间偷走班上爱掀女生裙子的男生的裤子,还在他的被子上倒满茶水,最后被老师发现后让明明是隔壁班的覃绥安顶包。
那男生的家长好不凶残,为了这点事赶到学校还给了覃绥安一个耳光子。
可以说风光霁月品学兼优的少年从小到大挨过的批评丢过的脸,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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