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旧不是齐绥安的对手,少年看她一眼,连成了一条没有阻碍的四子,又像是随意提起:“听说现在覃家处境不太好,我想做点什么,但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覃识知道胜负已定,既不想悔棋也不想认输,干脆随意地在角落里下了一子,回答道:“我理解。”
“光凭我现有的天际不能,但如果是整个齐家,不成问题。”
齐绥安没有直接取胜,而是跟着覃识来到左下角,煞有其事地拦堵她不过随意安放的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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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识兴致不高:“齐家应该不愿意掺和进来吧。”
齐绥安笑了笑:“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齐老先生对我有愧,这些事轻如鸿毛。”
这时候覃识隐约能感受到骆艺经常形容他的“傲”是什么意思了,不是张狂轻浮,而是因拥有许多所致的从容。
哪怕在覃家的十年,他也不觉得寄人篱下,即便没有家世这一项,他天生也拥有许多人这辈子都难望其项背的东西。
在左下角,覃识又被围攻得四面楚歌,她手忙脚乱:“那怎样您能愿意开开金口呢?”
其实这时候齐绥安的用意已经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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