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识说没事,她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问出口:“阿姨,我能冒昧地问一下,绥安和齐爷爷之间有什么事吗?感觉他们不太像普通爷孙。”
齐绥安进了门,医生跟着齐博征一起离开,只剩下齐老爷子和他两个人。
齐老先生插着氧气,一呼一吸的声音混浊粗重,就像一台破旧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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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齐绥安,他艰难地叫出一声:“之遂...”
齐绥安没有说这个名字早就没人使用了,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只是这么一声,让老爷子的情绪也变得激动:“爷爷...对不起....你,我知道...你早就...查清了...当年的事..所以..你...恨爷爷.....”
齐绥安漠然地别开脸,他面上惯有的温存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觉得这样的临终忏悔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他勾起一个凉薄嘲讽地笑容:“当年的事?是你亲手杀了自己儿子儿媳的事吗?”
于此同时门外,郑小言长谈一口气,在齐博征点头之后,开始讲述当年的事。
齐绥安的母亲汪雅意,出生寒门却有凌云之志,考入名牌大学认识了和她截然不同的齐明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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