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的时候两人抱得太紧,他的精液飞溅在两个人的衣服上弄得到处都是。还好刚才是前列腺高潮,射精的势头并不猛,是和前列腺液一起被顶出来的,否则以刚才两个人拥抱的姿势,搞不好西乡可能会正好被他颜射。
满心都是糟糕想法的糟糕大人抹去衣服上的精液,将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含住,偏薄的嘴唇因为刚才的接吻略有些充血殷红,手指被唇舌吸住似得,拔出时带出唇肉,紧抿的嘴唇将手指上的白色“酱汁”嘬得干净,又去贪吃地舔舐手背,白色半透明的液体混合口水在他红嫩的口腔里拉出暧昧淫靡的丝,柔软灵活的舌头在指缝间来回进出舔舐,神情自然且坦荡,就好像他只是在将落在碗外的白米粒沾起来吃掉一样。
伏黑甚尔是个惯犯,总喜欢做些充满暗示却又棱模两可的举动引诱猎物自投罗网,然后再倒打一耙将满脑子黄色的罪名扣在西乡头上,他总能成功,然后洋洋得意地调笑自觉又上当了生闷气的西乡。
所以西乡有时候憋着气会拒绝他,但很少能坚定的拒绝到最后。每被拒绝一次,他的勾引就直白一分,那份游刃有余的表象也被一寸寸剥下。剥去了坚硬外壳的天与暴君,其内却意外的孱弱而胆小,即使西乡已经无数次对他郑重地说过爱这个字眼,说过我需要你、你对我非常重要、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这种话。
伏黑甚尔却总是只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过就算了的样子,就好像西乡只不过是在说哄他上床的甜言蜜语,而他虽然甘之如饴却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真的一样。听到西乡的夸奖,伏黑甚尔总是以吻封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起先西乡还以为他是害羞了,后来却发现这种时候伏黑甚尔总是显得异常烦躁,终于有一次他说了实话——
“我对你而言只有这点用处而已吧,西乡?别再对我抱有多余的期待了...”许是西乡惊讶痛惜的表情太过明显,伏黑甚尔停下了自我否定,低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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