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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则是早习惯了。
他垂下眼,嗓音平淡得没有起伏:“我们怎么可能一辈子在一起呢?反正都要分手的不是?只是提前到了。”
何卫东的表情瞬间僵住,眼里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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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用力捏了捏鼻梁,语气却压低了:“不,我不同意。”
“那你什么时候同意?”李希抬眼看向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漠,更多的是无奈。
何卫东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得像是要看穿李希的灵魂。
他盯了几秒,忽然愣住了。
他察觉到了什么,眉心微微皱起,开口问:“李希,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李希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却硬撑着不移开目光,心里却涌上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还没等他开口,何卫东的语气突然柔和了下来,带着一丝试探:“对不起,我刚才急了。我这些天出差忽视你了,下一周我在家里陪你好不好?你饿了没?先吃点东西,我们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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