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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是分队长？」

「是。」

「后来顶替羽？」

「不是我陷害他的！」

啪。一大团雪滑落树梢，声响吓走了兔子，大公目光又溜了出去。

「我清楚羽比我有能耐，就算当上了，不是再被扯下来，就是不受支持。」

「那是和骚扰羽的人有关？」

大公又倒了一杯茶，这次慢慢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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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

「后来……他闯入羽的家，被羽失手杀死。」

「杀人没那么容易，何来失手。」

他纠正努华的用词。

「对方只是没受训过的官员，羽也真的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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