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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努华吗？」

比欧力再次压上来，阻止羽穿上衣服，同时拉过被子，手掌摸索背脊。

「那是训练的一部分，为了……成为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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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简单点，是老鸟给菜鸟的下马威，包装过后，就是一种训练。当时，衣不蔽体的羽挣脱，跑去敲上层的门，等待他的是一个巴掌。

「是吗。」

灰色目光看向一边，听起来不太在乎，羽以为他接受了，心里有点难过。

「训练会做到什么地步？」

大公又问。

「就做一下下。」

「一下下是多少，」比欧力的面色始终如一，「会留在身体里？」

「……会从头到尾都做完，有时候……会留在身体里。」

被那双眼睛盯住，羽说不出一句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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