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便又换了称呼:“我、我的……我的……”
那个经常听母亲说的词,此刻怎么也出不了口,但他情急之下,还是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淌着眼泪说了出来:“我的骚鸡巴,您不喜欢吗?”
“那您打它吧。”季如夜身体冷得像冰窖,脸却热得像灶头,但有了开头,后面总归说得顺畅起来:“我去给您折个柳条吧?您抽它几下,会高兴一点吗?”
“不会。”时风潜口干舌燥,她捂住了季如夜的嘴,将胆怯的男人搂进了怀里:“如夜,那对你不好,如果、如果卧底的时候,有人要那样对你,你不要硬撑,快逃。”
“逃得远远的。”
时风潜说得很轻,听在季如夜耳朵里却重逾千斤。
时风潜在嘱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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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心他。
在往他干涸龟裂的心田里种花。
“如夜,别怕,放松一点,都交给我,好吗?”时风潜一下下捋着季如夜微凸的脊骨,在他的肩膀细腻地啃噬:“你很漂亮,你的小兄弟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说着,时风潜伸手摸上了季如夜的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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