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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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最近怎么总去找季如夜啊？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唉，对象难找啊，现在的男人都虚荣物质，我看他长得还行，年龄也不小了，我打算哄哄他，哄到手就娶了，我们谁也不算亏。”

“还不亏啊？我听说他之前执勤的时候出过事，肯定会落疤的，到时候夜里脱了衣服一看，多扫兴啊。”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你床上拉了灯，两眼一抹黑，还能假装看不见。但我当时代表局里去医院慰问他，我听医生说，他恐怕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了。”

“我去，不是吧？啧啧，真可怜。”

“可怜？可怜你去温暖他啊？”

“诶呦算了吧，无福消受。等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收了他吧。”

“要我说呢，这也不能怪别人，还是怪他自己，一个男人做什么不好，跑来做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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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季如夜听过太多这样的议论，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他将永远隐忍着，把世俗的偏见埋在心底，在外面筑起城墙，假装自己已经潇洒地告别男儿的身份，永远不让自己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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