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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相对开放的当代,除了路边站街的伎男之外,也未必真有哪个男人做得出来。
他一时不知道风潜究竟是如何看他的,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矫情的。
他过去就不是处子,后来又在那种地方失身,风潜把他当什么都不足为奇。
这样想着,季如夜低了头,虽然仍有些磕绊,却还是说了出来:“我没有过……如果您想看,我……我玩给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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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夜闭着眼睛,努力做着心理建设,时风潜却只是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等你过了门再说。”
时风潜的本意,不过是安抚季如夜的情绪,再说些私密到略微出格的话,给季如夜些盼头,好让他更加相信自己确实会迎他进门。
可看着季如夜红着脸应下时,她虽有些不想承认,但也确实在某个时刻想起了时青。
她也曾有过露水情缘,可要说在床上,让她最受用仍然是时青。
或许是相处太久,时青管束又严,她也许久没和其他男人接触,几乎是习惯了时青的奔放,忘记了男人对于床事,大多应该是季如夜这样腼腆的样子。
时青的奔放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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