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尤其这件事背后涉及了我不懂的那种神神叨叨的唯心东西。
那天夜里我趴在床上苦想礼物这件事,路介侧躺在我的大腿上,就着他那本经济书啃得很认真。
他是学金融的,对专业知识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我有时候买股票还要问问他这只股值不值得入,他总是会帮我条条分析,得出靠谱的答案。
大家都说萨摩耶是雪橇叁傻之一,我倒在路介身上一点儿傻气都没见着,人家精得很,特别是在床事上。
因为受不住他的旺盛的精力,我和他约法叁章,一周上限四次,每次上限两回,我说停就停,不然甭想再和我上床。
但每次我泄了两回四肢乏力后,他仍是不知疲软地戳戳戳,我严厉批评他违约,他就一脸委屈地抵在最深处。
“姐姐,我还没有射过一次呢,我一回都没用完呢,你又没说是谁高潮两回。”
我像晒扁的小鱼干一样瘫在床上,但也不会主动说停,毕竟我见不得路介咬着下嘴唇,抽抽啼啼说“好难受,出不来”的样子。
一旦我有一丝心软,那便是他乘虚迭出,略地攻城之时。
哪里有第叁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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